主厅里死一般寂静。
童瑶的指尖陷入沙发扶手,她感觉喉咙发紧,而身旁的白叙面无表情,只有颈侧跳动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情绪。
「看够了吗?」白叙终于开口,声音冷得像冰。
童夫人轻笑一声,关掉了投影。「你们的表现比我想像中……激烈。」她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份文件,推到两人面前。「结婚契约。二十五岁前领证,白家和童家的资源会全面整合。当然——」她的目光扫过童瑶泛红的耳尖,「你们现在就可以同居。」
白夫人补充:「从今天起,别墅只留最低限度的仆人。你们的时间……很自由。」
童瑶翻开契约,条款清晰得可怕——财产分配、继承权。她的心跳加速,不是因为羞耻,而是某种隐秘的兴奋。她看向白叙,后者正盯著文件末尾的签名处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「成交。」他拿起钢笔,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。
童瑶也笑了。她签完名,指尖故意蹭过白叙的手背。「合作愉快……未婚夫。」
当晚,白叙的卧室。
童瑶穿著丝质吊带裙靠在床头,手里捧著一本《性爱解剖学》。白叙冲完澡出来,腰间只围了条毛巾,水珠顺著腹肌的沟壑滑入人鱼线。他瞥见她手中的书,嗤笑一声:「临时抱佛脚?」
「预习。」童瑶翻到「g点刺激」的章节,指尖点了点插图,「你上次完全找错位置了。」
白叙猛地抽走书本,将她压进床垫。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,手掌沿著她的大腿内侧摩挲而上,声音危险而低沉:「那现在……要不要『复习』?」
童瑶勾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轻声说:「证明给我看。」
——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翻完那本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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