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还没落下,就被一旁的阿树狠狠一个肘击。
后者向他疯狂使眼色。
—你是不是有病啊?明看着先生现在心情不好,还偏要加上这一句来给他添堵。
阿劲挠挠头。
—我哪想得到那么多啊?
霍臣枭没注意两个手下的小动作。
阿劲的句话像颗石子,轻轻落进了心池。
他靠回椅背,指尖摩挲着下巴,眼底的沉意更浓。
没错。
没说出口的喜欢、没戳破的爱慕,从来不会写进档案里,只会藏在一枚旧发卡、一次下意识的叹气里。
可姑娘嘴巴很严,怎么办呢。
——
晚餐后,厨房温了壶桂花酒送过来。
琥珀色的酒液盛在白瓷杯里,飘着淡淡的甜香。
窗外的梧桐叶飘进半片,落在露台的藤椅上,带着秋天独有的干爽气息。
厨房的人说这酒是今早刚从江南送来的,正应了时下的深秋。
岑知雾喜欢这种应景的事物,但她酒量不太好,还没忘记上一次喝完酒之后发生了什么,所以只捧着酒杯嗅了嗅。
霍臣枭斟了小半杯,指尖碰了碰杯壁:“这酒度数低,尝尝?”
她盯着杯中晃动的酒液,犹豫了下还是端起来,小口抿了一口。
甜丝丝的,带着桂花的香气,没有烈酒的冲劲,只留下淡淡的暖意。
岑知雾睫毛倏地眨了两下,像被甜味惊到的小猫,嘴角不自觉往上弯,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沾了点雀跃:“好喝。”
说完,她又抿了两口。
霍臣枭握着杯柄的手指微顿,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挑了挑,快得如同错觉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岑知雾说起意大利出差的见闻,男人偶尔应和两句,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,目光落在她越说越软的语调上。
白瓷杯里的酒液添了又空,她脸颊的红晕渐渐漫到耳尖,眼神也开始发飘。
她说着话,指尖无意识蹭了蹭杯沿,原本清晰的吐字慢了半拍,尾音还带着点含糊的颤:“餐厅的墨鱼面不好吃,吃完一嘴黑,味道还腥乎乎的……”
霍臣枭注视着脸颊那点淡红从颧骨慢慢漫到耳尖,分明是醉意上来了。
他的视线掠过她鬓边光洁的发,语气听似随意,像只是刚刚才发现随口一问:“怎么没戴那只珍珠发卡?”
岑知雾晃了晃脑袋,脸颊的红透着醉意的热,语气带着点含糊:“不戴啦……以后都不戴了。”
男人眼底的沉意被酒气揉得淡了些,追问:“为什么不戴了,不是很重要的人送的么?”
她没多想:“都是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霍臣枭狭长的双眸闪过一丝暗色,语气平淡得像在确认一件无关紧要的事:“是以前喜欢的人送的。”
他没用疑问句,尾音落得轻而笃定,像是早已看透答案。
岑知雾脑袋晕乎乎的,酒雾蒙着的眼底闪过丝怔忪,没反驳,只垂着眼睫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最后一个音节吐出来,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眼眸瞬间睁大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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