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以为很凶,实际上一眼落到男人眼中又是别样一番风景。
女孩本就生得清丽,刚从被子里出来,脸颊泛着层薄红,携着羞热的艳。
黑沉沉的瞳仁好似蒙着朦胧水汽,睫毛湿软地颤了颤,倒显得那点嗔怪都轻飘飘的,十分柔软。
没有半点威慑力,反倒更像是在撒娇调情。
他视线在她身上顿了半秒,喉结无声地滚了滚:“哪里不舒服?”
岑知雾手指蜷缩,含含糊糊的:“就是……有点酸,没力气……”
尾音轻得飘,带着点说不清的羞赧。
霍臣枭径直走到床边坐下,掌心带着温意,隔着薄薄的衣料,轻轻贴上她的腰侧。
“这里酸?”
她浑身一僵,像被烫到似的往旁边缩,却被他另一只手按住肩,力道不重,却让她动不了。
“别躲。”
他声音低哑,指尖隔着布料按揉着那处酸痛的地方,动作放得很轻:“我的错。”
霍臣枭的掌心宽厚,那点力道恰好熨帖在酸痛处,很舒服。
当然是他的错!
可不知道为什么,这句话从他口里说出来让岑知雾莫名的面红耳赤。
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渗透进来,岑知雾猛地想起昨晚。
他也是这样按着她的腰,呼吸烫在她颈间,连指尖划过的弧度都和此刻重叠。
她像被火烫了似的,猛地抬手推开他的胳膊,声音带了些发慌的轻颤。
“差不多了,也没有那么酸……”
她顿了顿,又小声补了句,像是在赶人又像是在掩饰:“你忙你的去……不用管我。”
他没动:“不忙。”
岑知雾突然想起阮幼棠。
这个导致她中药的罪魁祸首。
要不是因为她,她怎么可能意外的和霍臣枭上了床!
以前几次针对她,她都忍了。昨晚瞧她那模样,还以为她是真的改过自新了,没想到心里憋着更大的坏主意。
这次一定不能放过她,必须严惩!
这么想着,岑知雾愤愤不平的问:“阮幼棠呢?”
大有一副你要是敢包庇她,我就跟你拼了的架势。
看得霍臣枭忍俊不禁,溢出声低笑:“还关着。”
岑知雾一听,细细的柳眉微蹙,心底生出些不满意来:“关着算什么?一定要狠狠严惩。”
“她可是要给你下药哦,只不过那一杯茶水被倒霉的我喝了而已。”
话音刚落,就见霍臣枭抬眼凝视着她,唇角还带着点没散的笑,慢悠悠道:“罚是自然要罚的。只是怎么罚,还得看你。”
岑知雾愣了下,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。
原来他不是还顾及着那点世交情谊,想要轻轻放下,是想等到她醒后,听她的想法。
她有些不好意思,小声嘟囔:“倒也不用,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了……”
霍臣枭眼底笑意更甚,,声音放得轻缓:“不生气了?”
岑知雾轻哼一声:“哪里生气了。”
嘴上说得硬气,指尖却不自觉捻着袖口,藏了点不自然。
霍臣枭没戳破,只顺着她的话,尾音带着点纵容的轻哄。
“嗯,没生气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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