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枝扔进湖里呢?” 他语气轻飘飘的,却震得屋内众人耳朵发麻。 冯钊豁然起身:“你——你敢!” 冯幺脸色变得青白。 堵住港汊河道,断了他们的退路,水位降低了,再往湖里扔青草和树枝,车船舟轮被这些青草树枝羁绊,再灵活也难以正常行驶,他们只剩下被包饺子的份儿! 见冯幺不说话,秦书笑盈盈地补充道:“我在岳州两个多月,还劝降了不少父老乡亲,包括你们军中个别首领,从他们那里知道了不少内情,才能如此迅速而精准地想出对策。” 冯幺脸色又白一分。 冯钊神情更是难看,下意识看向身旁几个起义军首领。 “不是我!” “也不是我!” 几人连忙否认。 “他说的是真是假...